第三瓶刚开了,猴子就嚷嚷着不够了,马杰醉醺醺地说猴哥没事,我一会儿买去,宿舍大门锁了也没事,我从窗户上就下去啦!猴子已经把前面那茬给忘了,直说马杰吹牛逼,马杰不服气,当场给我们表演,推开窗户就下去了,然后又上来了,然后又下去了,然后又上来了,来来回回爬了四五趟,大家都拍手叫好,直夸马杰牛逼。
马杰也兴奋了,他还是第一次被猴子他们夸奖,高兴的还要再爬一次,一推窗户,结果他喝酒太多,身形不稳,失手就掉下去了。
“我草!”我们齐声大吼,一同冲到窗边往下一望,只见马杰晃晃悠悠的吊在三层的水管子上。
“没事,我没事。”马杰也吓的不轻。
等他再爬上来,我们都不敢再让他表演了,他也挺不好意思的,说等清醒了再给我们表演。等把第三瓶白酒干光,大家已经进入癫狂状态,黄杰抱着马杰在宿舍中央一边唱歌一边跳舞,猴子站在桌上给他俩打着拍子,郑午翻着手机也不知道给谁打电话。
“毛毛啊,我们正喝酒呐,你来不来?”郑午开了免提让他听着。
“我操你们一帮大爷的,老子在的时候不说喝酒,老子走了你们反倒开喝了?一帮王八操的玩意儿,给老子等着,我马上就到……”
郑午哆哆嗦嗦地把电话挂了,我们都指责他不该给毛毛打电话,这不是找骂么?
后来毛毛到底来没来,我还真记不清了,因为我又喝断片了。等我醒来的时候,天已经亮了,第一感觉是嘴咋这么难受呢,而且一动都不能动,啥知觉也没有,就跟把嘴给丢了似的,吓得我一摸自己的嘴,上面竟然粘着一张胶布。我把胶布一扯,接着跳下床来,整个宿舍一片狼藉,满地的烟头,还臭烘烘的,不知谁在桌底下吐了一滩。
猴子他们都不在了,我往上面一瞟,还好马杰还在床上睡着。
我把他摇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