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就算真那样干了,人家体育生就会忍了这口气?第二天照样把场子给找回来。这个道理谁都懂吧,谢南还说的言之凿凿,好像天底下就他最聪明似的。
谢南又打了赵松两个耳光:“以后学聪明点,干不了老大就趁早滚蛋!”
赵松连连点头:“是,是。”看的我都窝火了,至于怂成这样吗?
“玉不琢不成器,也别怪我对你刻薄,我是怕你丢了我们艺术生的脸啊!”谢南站起来,用一副长者尊师的口吻教训完赵松,也带着人哗啦啦离开了美术室,自始至终都没看过我们这些人一眼,好像我们在他眼里完全不够格,就连挨打也只有赵松够格而已。
谢南带人一走,赵松立刻坐了起来,狠狠往地上吐了一口,骂道:“妈的!”大家立刻围了上去,有递纸巾的,有扶他起来的,有附和着他一起骂谢南的。我忍不住说:“松哥,他们也就十来个人,不如现在追上去和他们拼了呗。”
周围猛地安静下来,大家都用很奇怪的眼神看着我,阿虎悄悄拉了拉我的胳膊。赵松说:“左飞,你刚来这个学校,有些事还不太懂,本地生不是咱们能惹起的。”周围一阵附和,说没错没错,跟本地生就别置气了,忍忍不就过去了呗。我心想得啦,你们都不放在心上,反正挨打的又不是我,我才懒得管赵松的事呢。
“行啦,咱们去吃饭吧。”赵松乐呵呵地说着,他被谢南打了,情绪似乎也没多低落,仿佛这是理所当然的事。跟毛毛打了他一耳光没什么区别。如果是我,肯定就接受不了,说到底还是这些人已经跪习惯了,长久地处在这种“阶级底层”的状态下已经麻木了。
一帮人出了学校,赶往泰岳酒楼,在旁边小铺买酒的时候,我没有再征求赵松的意见,拿了几瓶便宜点的二锅头。点菜的时候,我也没让赵松全做主,而是说:“松哥先点,然后大家再点哈。”暗示赵松你可别都点了,可谓是耍尽了心思,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