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面前。这老头年约七旬,目光却非常的锐利,正跪坐在蒲囤上面无表情的望着桌案上摆着的一副围棋。原来他在一个人下黑旗和白棋,也就是俗称的自弈。
老头拿起一颗棋子,一边望着棋盘思考,一边淡淡的询问:“卢曦,箫媚那边如何了?”
被唤作卢曦的男子诚惶诚恐的说:“陶老我们安排进去陈氏集团的那些手下。都被安排到了基层岗位上,箫媚在敷衍我们。”
陶老白眉拧紧:“她想背叛社团组织,她身上被下了血盅,难道她连命都不要了?”
卢曦犹豫了一下说:“箫媚现在身边多了个叫张晴晴的女子,好像被张晴晴培养为接班人。我怀疑箫媚真的会为了这份家业连命都不要了。毕竟她努力了十几年才换回来的,而且还是上百亿资产的家业,不要命了也不出奇。”
陶老毫不犹豫的说:“派人杀了张晴晴。”
卢曦摇摇头:“尝试过了,有个很厉害的缅甸人保护着她,可能是东星陈瑜养的门客。”
陶老满脸的狐疑:“箫媚到底在搞什么?”
卢曦说:“她好像已经安排好了身后事。张晴晴是她儿子陈瑜的妻子,她这是把媳妇培养成公司接班人。而且她可能知道她心脏的血盅就快要危及她性命了,她过几天准备去欧洲一趟,作垂死挣扎。”
陶老闻言冷哼:“她想死我就成全她,你联系陈文,就说我们能帮他干掉箫媚,扶他上位当陈家家主。作为回报条件,我要衬衫集团的51%股份。”
卢曦问:“如果他不答应呢?”
陶老抬头看了卢曦一眼:“那你就想办法逼他答应,如果你搞不定他,那你就不用回来见我了。”
卢曦闻言一颤,连忙说:“陶老,我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