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未必肯收你这个徒弟。”
张均听得一头雾水,再问他,张五却一个字也不肯说了。
晚上十点多钟,车子进入山区,道路崎岖危险,张五开得很小心,车速较慢。然后午夜时分,他们终于来到一座云雾缭绕的山峰之下。
这时张五跳下车,道:“小子,走吧。”
张均一脸苦巴巴的,说:“五哥,不会吧,大晚上的爬山,你不怕摔死人啊?”
张五瞪起眼道:“少废话,快走,你要是去晚了,后悔一辈子。”然后不由分说把张均拉下车,两人一前一后往上攀登。
入夜了,山上露水很重,没走多远张均的衣服就湿透了,粘在身上很不舒服。好在他有夜视能力,行走起来倒不慢,勉强跟得上张五。
一路上荆棘密布,他的衣服被扯得稀烂,身上也刮出一道道伤口,被露水一浸火辣辣的痛。
就这样走了足五个多小时,翻过三座山,闯过两道沟,才最终爬上奇门山。这时已经五点多钟,东方出现一抹红霞。霞光照映下,一座道观横在前方,古朴高大,周围尽是几百年合抱的古槐,一看就是原生态的环境。
道观大门紧闭,张五大步上前,重重拍响了门环,喝道:“张均求见!”
片刻,大门“吱呀”一声开了,一个十三四岁的清瘦小道童,揉着眼睛往外看,发现张五和张均之后,问:“谁是张均?”
张均上前一步,道:“是我。”
道童说:“观主要见你,跟我来。”
张均看了张五一眼,后者摆摆手,示意他进去。
小道童把张均引到大殿前。大殿高十米开外,横度少说也有二十米,门面立有九根红漆柱子,巨大的殿门关闭着,气象雄伟。
“观主,张均到了。”小道童对着殿内高呼。
随即,殿中传出一个清朗的男子声音:“让他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