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来找我了么？”席天承非常喜欢抱着女儿肉呼呼的身体，只是，女儿的身上似乎有种奇怪的味道，“女儿，你身上是什么味道？”

也不像是香水，虽然很淡，但是这不是一个正常人身上该有的味道吧？

“汗味？”席陌尧闻了闻自己的味道，“什么也没有呀！”

“不是汗味，有点像消毒水，好像也不是！”席天承认真地闻着，“好像在医院闻到过。”

“哎呀，爹地，你一个男人，总是在一个女孩子的身上闻来闻去的像什么样子嘛！”席陌尧略带着嫌弃地说着。

“是福尔马林的味道！”欧慕瑄漫不经心地说着。

“那是什么东西？”席天承不懂。

“……相当于……防腐剂！”席陌尧立刻解释着，“爹地，反正你就不要管了嘛，我现在跟言外公学医术呢，身上有点味道很正常嘛，你再说这个话题，女儿就要以为爹地嫌弃尧尧了！”

席天承笑着将欧梓昕拥在怀里，“就算尧尧满身的臭味爹地也不会嫌弃的！”

“爹地，你才满身是臭味呢！”席陌尧一脸的不满。

席天承笑着亲亲女儿的脸，“女儿，爹地问你一个非常复杂的问题。”

“你问！”

“假如我跟你外公同时掉粪坑里，你会救谁？”席天承补充，“只能选择救一个，不能同时选择！”

欧慕瑄皱眉，这个幼稚的家伙又在说什么乱七八糟的？

“救你！”席陌尧回答得毫不犹豫！

“哦？为什么？”席天承看了一眼一脸不满的岳父，“是因为尧尧跟爱爹地么？”

“不是呀，因为无所不能的外公没那么笨，不会掉粪坑里！”

“……”

欧慕瑄瞬间开心了，尧尧果然聪明伶俐啊，没白疼！

“尧尧，来，外公抱！”欧慕瑄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