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说说你的故事吧！”何舒幽幽地坐起身，转而趴在沙发上，看着在地上趴着的林燃，“来，讲讲你们林家的爱恨情仇！”

“……没什么……好讲的！”林燃吃力地说着，“我都这样了……你能不能让我……少说点话啊。”

“那你就闭嘴休息好了，要我说什么？”何舒用非常嫌弃的声音说着。

“……很痛啊……”

“这这是开始，以后还会更痛的，很多人都没熬过去，自杀了，”说着，何舒伸手拿起一旁的水果刀，扔给林燃，“如果你受不了，也可以自杀！”

“……我才不做……这种没出息的事情……”林燃吃力地说着，“我喜欢的人……死的时候……我都没死……现在我自杀什么？”

说到这件事，何舒来了兴趣，“你真的喜欢爷的母亲啊？”

“……嗯……”

“为什么？”

“……不知道……”林燃吃痛地说着，“可能……他是第一个关心我的人吧……”

“你确定那是爱？”

“……不确定……”林燃吃力地说着，“我只是……噗！”

鲜血，猛然从林燃口中喷出，阻止了他要说的话。

真的很痛。

何舒看到他吐血了，所以走过去，蹲在他的身边，拿起地上的刀，不过不是杀林燃，而是在自己的手腕上划了一下，然后把自己流血的手腕放在林燃的嘴边。

“喝下去！”阴森森的声音，像是在逼他喝毒药一样。

“我……不是吸血……鬼……”闻到他的血腥气，林燃别开头。

而何舒把自己的手腕强行放在他的嘴里，“我的血是可以解毒的，不能解也能缓解疼痛。”

而林燃吃力地推开何舒，然手伸手抓住他的手腕，“解了……是不是我喝的药……就没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