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看了孟晓楠一眼,什么话也没说。
孟晓楠这才想起,刚刚进门的时候其实看到两辆车,一辆是地中海的,另外一辆,想必就是她的了,他们俩是绝对不可能坐同一辆车来的。
她在门口站了好久,地中海都没有说话,倒是那个女人,突然很突兀地微笑着,招呼她进门。
孟晓楠进了去,她今天没化妆,也没像往常一样捧着酒,此时此刻,她倒希望自己刚刚想周到一点,即便是给人落下的话柄,也要做个专业的卖酒的,化浓妆,把酒捧进来,才能全身而退。
女人拍拍她旁边的座位,孟晓楠摆摆手:“不用了,我只是……”
“你不用多说,我都清楚你们之间的事情,今天,我不问自来,实在是打扰。”女人开口,语气温和,礼貌周全,一点都不似地中海口中所言的母老虎。
但孟晓楠也知道知人知面不知心的道理,母老虎也不会把这三个字挂在脸上。
她坐了下来,感受着这女人强大的气场,往沙发边缘缩了缩,“我们之间,其实没什么事情。”
“小孟啊,你不用解释,我都清楚,真的,不骗你。”她用单位那一套称呼孟晓楠,这让她很不习惯,像是成了她的下属。
她一直期待地中海能开个口解释一下,但他始终缄默。
“刚开始,我是不知道的,你们都打算瞒着我,这有什么好瞒的呢,有了新欢,这是好事一桩,是吧?”她说这话的时候,脸是朝着地中海的,但是地中海却自始至终没正眼瞧她,样子很怂。
孟晓楠这才察觉她的可怖之处,不动声色,说出来的话却如一柄薄利刃,平时藏得极好,一旦拿出来用,头发放刃上轻轻一吹,发丝就断截。
新欢……好事一桩……她都想呵呵了,但是她不敢说话,怕说错话的后果,连地中海这么奸诈的人都怕的人,她怎能放肆?
她突然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