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饭吧！”

“回家我给你上点药吧，要不该毁容了。”

“上什么药，毁容就毁容呗，要毁容了，这就是个记号，时刻督促我去捣碎那对狗男女的窝！”

叶秦川只好随她，“那你想吃什么？”

孟晓楠想了想，“烧烤吧，来点刺激的，吃完了去看看王超死了没有。”

“好！”他爽快答应。

警察局隔壁就是烧烤店。

孟晓楠在吃之前，涂上满满的辣椒油，几串牛肉片入口，就辣得泪花都出来了，脸颊被油烟熏得通红，双唇变得性感，叶秦川几近是认真看着她的吃相，一如当年，看起来心无旁骛，实则满腹心事。

吃到七分饱，孟晓楠问他要不要来一打啤酒，他以为自己听错了，“一打？”

孟晓楠认真点头。

“你以为是喝开水呀？”

“现在喝啤酒不就跟喝开水一样吗？这种小摊子还能给你来真的啤酒？你要不敢喝，我自己喝得了，老板——来一打啤酒，冰的！”

叶秦川是个有分寸的人，知道自己待会要开车，没陪她疯，但也不阻止，他知道她需要这样的发泄。

他本以为她酒量不错，想不到五瓶下肚，她就开始口齿不清，整个人变得亢奋，大手一挥，“啪”的一声把第六个空瓶子砸在桌子上，嚷嚷道：“你知道吗？他说我卑鄙！他刚刚说我是卑鄙的贱人！他竟然这样说我——”

这话，叶秦川也听到了，他脸颊处挂的彩就是因为在听到这句话的时候顿了一下被王超一拳挥过来的。

“你问我恨不恨他，在昨天我还怀疑这个问题，但是在今天，我就确定了！我恨他！恨不能扒他的皮拆了他的骨，喂狗！”她突然摇晃着身子，站起来，拿起已经开了的第七瓶酒，朝着吃宵夜的众人举起：“来来来，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