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那个台湾腔的老板并没有在吧台,想来是因为这个地方太偏僻了晚上也没什么来住宿。
我们的客车停在不远的路边,我趴窗户上往里看,却没有见到司机,当时下车的时候司机师傅明明说可以在车上住,怎么他人却不在呢。
我疑惑的“砰砰”敲起了车窗,刚敲了两下,忽听的后面有人喊我。
“小子,别敲了,过来!”
回头看去,从前面的旅游大巴上探出一个脑袋,是那个不愿住宾馆的导游。
我应声走过去问道:
“哥们儿,见到我们车的司机师傅没,他怎么没在车上呢?”
导游上下打量我一眼问道:
“大半夜的你找他干啥呀?”
“我不知道直说好不好,吞吐的回道:
“想在车上睡。”
导游眼睛一亮,我想他应该是明白我的意思了,做了个手势叫我上车说。
上了车关了车门,他递给我根烟,我摆手推脱了问道:
“哥们儿,我们客车师傅不在车上,我想后半夜就在你这车里对付一宿,行不?”
导游犹豫了一下,冷笑一声问道:
“啥情况?为啥不在宾馆里睡啊?”
我实话实说:“我觉得我房间不干净!”
导游把鞋和袜子都脱了,脚丫子放在方向盘上,缓缓说道:
“这宾馆下面全是死人,他妈干净不了。”
“傍黑住店的时候,我就听见你跟另一个导游说起过这茬。”
他点点头。
“我们领团的,这条道走过不下八百趟了,一路上啥情况都心里有数。”
他指着对面的宾馆接着说道:
“这以前是个缝鞋垫的厂子,头两年大暴雨上头水库决堤了把下面淹够呛,退水之后,就在这那鞋垫厂里捞出来好四五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