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方向跑的,不过,跑着跑着,傻牛突然停了下来,指着道观方向,嘴里含含糊糊的,让强顺跟他去道观,强顺心里纳闷儿,但是也知道傻牛有时候和寻常人不一样,两个人就掉转方向,朝道观这边过来了。
听强顺说完,我放心了笑了,真是有惊无险的一夜,随后问傻牛,怎么知道我在道观这里,傻牛只是傻乎乎的笑着,似乎他自己也不明白。
总算又聚到了一块儿,每个人都长松了一口气,强顺随后问我,现在去哪儿,我说道,还能去哪儿,赶紧回木屋呀,陈道长肯定都已经等着急了。
路上,我问强顺,你是咋给他们抓到的。强顺说,他离开木屋以后,一开始走的并不快,不过,等天彻底黑了以后,他一个走在林子里感觉有些害怕,就一路小跑起来,还没跑到谷口,就感觉身上一凉,然后啥也不知道了,等他醒来的时候,已经给捆上双手勒上嘴巴了。
听强顺这么说,我不禁皱了皱眉头,强顺遭遇跟傻牛很像,傻牛也是在不知不觉中昏迷的,这应该都是山羊胡干的,不过,主要问题不是这个,主要问题是,他们咋知道我们会过来呢?难道他们中间也有卜卦预测的能力?
黎明时分,我们回到了木屋,把惊心动魄的一夜遭遇,给陈辉一讲,陈辉紧紧皱起了眉头,说了句,看来罗家请去的这几个人,都不简单呐!
这天白天,我们三个狠狠谁了一大觉,晚上,吃晚饭的时候,我跟陈辉商量,是不是再去罗家那里,看看有啥动静,陈辉不同意,但是,我们就这么躲着,等到破铜牌那天,罗家还指不定耍啥花样儿对付我们呢。
陈辉显得很无奈,最后让我们三个一起过去,而且,不许进村子,在村外看着,陈辉主要是担心,罗家可能还会到外面请人。
之前他和傻牛去罗家那趟,也就在村头看了看,然后他们就在附近村子打听起了山羊胡、妇女、和皮包骨的底细。山羊胡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