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许久才莫名其妙说出一句,“我、我想起来咧……”
我一愣,这都哪儿跟哪儿呀,低叫道:“我问你都看见啥了,在想啥呀你!”
陈辉从草窝里站了起来,打眼朝老松树旁边的疤脸看看,迈脚走了过去。
我顿时着了急,罗老大刚走没一会儿,这时候出去别给罗老大发现了,我低叫了他一声:“道长,您要去干啥呀!”
陈辉头也不回说道:“我看哑巴好像还活着。”
我叫道:“您管他死活呢!”
陈辉没理会我,径直朝树下走去,傻牛见状,跟着陈辉也走了过去,我扭头又问强顺,“刚才看见啥了,天是不是又漏了?”
强顺呆呆地摇了摇头,跟撒癔症似的,答非所问说道:“黄河,你、你还记得那条没头的大长虫不?”
“咋了?你咋突然问这个呢?”
强顺一脸惊愕地看了我一眼,“我、我想起来咧,那、那天晚上,咱们跟大长虫打了一夜,最后、最后那白头发老前辈,从天上劈下一道雷,把蛇头劈没咧!”
我眨巴了两下眼睛,“你、你说啥呢,我咋没听明白呢?”
强顺说道:“咱身上的伤,第二天起来,浑身疼,却找不见伤口,你还记得不?”
我点了点头,“咋不记得,我现在身上还疼呢,你到底想说啥?”
“那、那些伤,都是咱那天夜里,跟大长虫打架弄的,咱跟大长虫打过架,还是咱们把它从石床下面放出来咧。”
我又眨巴了两下眼睛,“王强顺,你到底在说啥呢,我咋听不懂呢?”
“黄河,强顺,你们俩赶紧过来。”就在这时候,陈辉喊了我们一声。
我们俩同时朝老松树下面一看,就见陈辉坐在地上,抱着疤脸的上半身。
“还不快过来!”
我极不情愿地应了一声,和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