势,老姑庙是呆不下去了,连忙给庙祝妇女陪了个不是,招呼强顺傻牛,收拾收拾行李,赶紧把黄河弄走!
临走的时候,陈辉给庙里留下一些香火钱,具体多少我不知道,应该不会太少。
离开老姑庙以后,南下的路上,陈辉又急又气,他本来就是沉默寡言的老头儿,这时候嘴里不停教训着我,说我越来越不像话了,什么事都敢干了,连仙家府邸都敢烧。
对于陈辉的话,我左耳朵进右耳朵出,还暗自撇撇嘴,心说,这老姑仙明显没按啥好心,应该想整黑狗跟大娘家里的人,但是它又不好意思亲自动手,就拿我当替罪羊,可它别忘了,整别人的同时,自己也不会有啥好下场。
我估计,鸟窝给它一烧,它肯定要换道场了,我只是很奇怪,这种管人魂的地仙,级别都不低,为啥也会变着法儿整人呢,难道这些冥冥中都是注定的?
几天后,我们来到了火车站,陈辉说,要是步行去罗家,得好几个月,现在身上的钱也不多了,买几张车票直接过去,也能省些买食物的钱。
坐了几天几夜的火车,中间还倒了两次车,最后具体是在哪儿下的车,我已经没印象了,记得那是一个很小的火车站,好像是个什么镇。下了车以后,又开始坐的长途车,基本上坐了三四个小时的长途车,最后来到一个像村子又像山寨的地方。
当时一下车就傻眼了,记得停车场北边,紧挨着一座大青山,山上的林子特别茂密,看上去郁郁葱葱的,对于我们这几个北方人来说,那根本就不是山,那是用绿色堆起来的巨人,一点儿都不像北方的山,上面一块石头都见不着,而且整个感觉他们那里湿气很大,大夏天的倒不是很热,就是闷的慌,就像在充满湿气的蒸笼里一样,不像北方热的那么透亮,就像是那种犯潮的湿热,分外的不舒服。
这具体是哪儿,不知道,反正感觉挺偏荒的,人口也没有中原那么密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