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个,再者,饭菜都是厨师大哥给我们精挑细选准备的,饭菜绝对不会又问题。
陈辉想让我留在医院观察几天,也就是想让我住院,这怎么可能呢,我打一出生就没住过院,一个发烧就想叫我住院。
我坚决不同意,而且,我很清楚自己为啥会这样儿,这是用邪术害人的报应来了。就像蓉蓉,她要是没用邪术,让女鬼的男人从房顶栽下来,把头撞在石头上,脑浆迸裂,她可能也就不会被石头砸中后心,死于非命。而我这个情况,完全是因为家里祖德荫厚,抵消了我大部分的报应。
陈辉见我检查不住院,只好把我带回了家,每天呢,他跟傻牛、强顺,轮流照顾我。
强顺又对我说了那句话,自打今年过来年以后,你身体就没好过。
一转眼的,时间来到了九月初,陈辉看着依旧躺在床上的我,叹着气说道:“黄河呀,九月九重阳就要到了,你能从床上起来吗?”
九月九重阳,另一个破铜牌的日子,我在床上挣扎了几下,“没事儿,能起得来!”
九月初六,我一看是在不行了,只差三天了,就我现在这样儿,可能真要错过这个破铜牌的日子了,无奈之下,我对陈辉说:“道长,您今天晚上,准备点儿东西,给我做一场赎罪的法事吧。”
“赎罪?”陈辉一听,眼睛珠子都瞪大了,“你、你做了什么错事要赎罪?”
我有气无力地说道:“您别问了,只要做了赎罪法事,我的身体应该能还起来的。”
陈辉一脸狐疑地点了点头,这要是让他知道,我用梦里学来的整人邪术,害的人一死一残一疯,陈辉指定不会原谅我,回到家里以后,指定到我奶奶面前告状,到那时候,我奶奶非废了我不可。
晚上,陈辉他们三个全都请了假,在院里摆了香案,香案上瓜果供品等等,我让强顺跟傻牛把我从屋里扶出来,我一下子跪在香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