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看了看,还是黑漆漆的,好像啥也没有。
我回头问强顺,“你屋里有蜡烛没有?”
强顺这时候比刚才显得还要害怕,战战兢兢摇了摇头,“陈、陈道长屋里应该有。”
我反手再次拉住他一条胳膊,两个人来到了堂屋。
这堂屋比我们俩住的屋子稍微大一点儿,里面除了客厅,还有两个里间,也就是卧室。陈辉住在东里间,傻牛在西里间。
卜一进屋,强顺就狠狠打了激灵,战战兢兢问我:“黄河,你、你觉得冷不冷,我咋、咋觉得这、这屋里,特别冷嘞?”
我扭头看了他一眼,屋里比外面更黑,看不到他的脸,不过我知道他这时候的脸色一定很难看,我说道:“这是你的心理作用,我咋一点儿都不觉得冷呢。”
强顺不再吭声儿,我一拉他胳膊,两个人摸索到客厅的方桌跟前,我从身上掏出打火机。
寂静的屋里子传出“咔嚓”一声,火机被我打着了,借着火机光亮,我想看看桌上有没有蜡烛,谁知道,还没等我看清楚,就听“噗”地一声。
火机被吹灭了,整个屋里又变得一片漆黑,我顿时质问强顺,“你干什么,把火机给我吹灭干啥呀!”
黑暗中,强顺委屈的说道:“我没有吹呀。”
我不再理他,再次把火机打着,紧跟着,又“噗”地一声,火机又被吹灭了,还没等我开口,强顺说道:“不是我吹的,我真没吹。”
我心里顿时一沉,奶奶的,这屋里弄不好也有东西,怪不得强顺会觉得冷呢,我下意识扭头朝整个客厅里一看,整个儿黑漆漆的,加上我这肉眼凡胎的,啥也没看出来。
我对强顺说道:“这屋里可能也有东西,要不,你把阴阳眼弄开看看。”
强顺一听,顿时炸了毛,“你、你想吓死我呀,我才不开嘞!”
就在这时候,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