咋冷不丁的提起这茬口儿了呢?
陈辉这么说,我们俩谁也没说啥,同时点了点头。陈辉随即又叹了口气,我狐疑地朝他看了一眼,心里疑惑,之前我们在洞外的时候,陈辉一直莫名其妙的怪笑,这时候,他咋又莫名其妙的叹上了气呢?
我忍不住问了他一句,“道长,您是不是有啥心事呀?”
陈辉看了我一眼,把手一摆,啥也没说,又叹了口气。
这时候,傻牛从外面回来了,怀里抱着老大一捆柴禾,导致我们只能看见柴禾看不到他本人了。
等傻牛过来柴禾放下,陈辉连忙招呼他坐下歇一会儿,显然是心疼徒弟了,傻牛却摇了摇头,冲我们三个说了一句,“外面、外面有人……”
“啥?”我一听忙问:“什么人?”
傻牛抬手朝洞口一指,“坏人,那两个坏人……”
我跟强顺两个一听,“腾”一下,同时从火堆旁站了起来,我赶忙又问:“是那瞎子跟疤脸吗?”
“嗯。”傻牛点了点头。
我连忙从火堆旁拿过衣裳往身上穿,强顺见我穿衣裳,跟也穿了起来,衣裳这时候还不算干呢。
陈辉见状,连忙制止了我们,陈辉说道:“你们别着急,你们两个在这里等着,我带傻牛到外面看看。”
我说道:“不行,要去咱一起去,那瞎子会掐算,说不定已经算出咱们在这里了,你们要是出去了肯定会有危险的。”
陈辉一摆手,“没事的,你们俩就呆在这里,我和傻牛出去看看就回来。”
“可是……”我还想在说点儿啥,陈辉居然把脸冲我一沉,我只好把已经穿到身上的衣裳,又往下脱了起来,招呼强顺坐回火堆跟前,继续烤衣服。
陈辉穿上自己的破道袍,带着傻牛离开了,我见他们俩离开,随即从火堆旁又站起了身,招呼强顺,跟在他们后面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