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手停在空中,眨巴了两下眼睛,心说,陈辉怎么会在这儿呢,难道……我现在是在做梦?这时候,心里边儿说不出是该激动、还是该迷惑。
一会儿的功夫,陈辉跑到了我跟前,上下打量我几眼,喝斥道:“还不快把手放下!”
我见陈辉一脸凛然正色,不由自主的把手放了下来,陈辉当即松了口气,和颜悦色问我:“黄河,你在做什么呢?”
我又眨巴了两下眼睛,对陈辉的这句问话充耳不闻,愣愣地上下打量了陈辉几眼,依旧一身破旧道袍,瘦小身形,黝黑脸庞,身后还是一个破旧包袱,我心说,这是真的吗?陈辉现在真的站在我面前吗?不是在做梦吧?
“黄河,你在愣什么呢!”陈辉提高嗓门冲我喊了一声。
我连忙回了神儿,磕巴道:“陈、陈道长,真、真的是你吗?”
陈辉把脸色一正,“不是我又会是谁?”
我说道:“我、我不是在做梦吧?”
陈辉叹了口气,把手轻轻一摆,“不是在做梦,我其实根本没走远,一路都在后面跟着你们呢。”
怪不得我们一直觉得有人跟着我们呢,我问道:“那、那您咋不早点儿跟我们见面呢?”
陈辉没回答我,侧头朝我身后的坟堆看了过去,我当即意识到,铜牌跟破铜牌的物件儿都在坟堆上放着,铜牌没事儿,破铜牌的物件儿绝对谁也不能看见,连忙用身子一挡。
陈辉的眼神被我挡住,收了回去,看向我问道:“我刚才过来,听强顺说,你在破铜牌?”
我连忙点了点头,说道:“不过,我破铜牌的时候,不能给别人看见,道长,您、您要不先回避一下吧,等我把铜牌破掉以后,我们就能回家了!”
陈辉顿时一皱眉,上下又打量了我几眼,痛心疾首道:“你真的中那瞎子的邪术?”
我一听陈辉这话,有点儿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