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笑了笑,说道:“老爷爷,您还记得我吧,真不好意思,这次因为事情有点儿急,啥都没给您带,您别见怪,等改天我给你补上,给您烧座大金山。”说着,我冲着坟头磕了四个头。
磕完头,我又对坟头说道:“老爷爷,我这次回来,就是想拿回我的东西,以后那东西,也就不用您再费心了,那东西,还在吧?”
我看了看坟头,坟头当然不会回答我,从地上站起身,我转到了坟尾。当时埋铜牌的时候,我怕给人发现,也没在土面上做啥明确的记号,就记得我爸铜牌埋在坟尾的正中间,离坟尾能有一尺远。
蹲下身子,把坟尾的雪拨拉了一下,目测量出一尺远的距离,随即长长松了口气,应该就是这里了。
这时候,土面已经给雪洇湿了,还黏糊糊的,我把两只袖子撸了撸,伸手挖了下去,把上面的土挖掉以后,下面的土居然也是湿的,又冷又粘,全部跟稀泥似的。
记得当时我把铜牌埋的并不深,还不到一尺,就在我感觉快要挖到的时候,心口莫名其妙一疼,特别突然,我顿时抽了口凉气,就感觉心口好像给啥硬东西顶上了似的,瞬间喘不过气儿了,我连忙甩了甩手上的泥,伸进衣裳里往心口一摸,顿时一愣,与此同时,疼痛感不见了……
停了一会儿,我从地上站起身,扭头朝路上看了一眼,就见陈辉强顺傻牛三个,全都在路上站着,因为这时候天色已经黑了,只能看见他们的身形,看不清他们的脸。
陈辉见我从坟尾站起身,可能认为我已经把铜牌挖了出来,冲我喊了一声:“黄河,挖到了吗?”
我想了想,回了一句,“挖到了!”说着,我朝他们三个走了过去。
来到路边,陈辉朝我满是湿泥的手上看了看,或许见我两手空空的,疑惑地问道:“铜牌呢?”
我摇了摇头,朝陈辉一看,陈辉脸上立马显得不太自然了,又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