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牛连连点头,“中、中……”
傻牛走在前面牵着大黑驴,我把梯子一头给大黑驴套脖子里,梯身搭在驴背上,我在后面单手扶着梯子末稍儿,笑了,这样可轻巧多了,我叫你踢我。
离开傻牛家,一路朝南,这时候已经是上午七八点钟的样子了,但是他们村里村外居然没见着一条人影,这个不用估计也知道,他们全村人都在家里躺着呢,像这种病,要是不做点儿啥,一时半会儿跟本就好不了。
来到驴仙庙门口,我把梯子从驴身上卸了下来,吩咐傻牛在庙门外等着,我自己一个人扛着梯子进了院子。往院子里打眼一瞧,昨天我从梯子上摔下来的地方,干干净净的,根本没有啥断裂的梯子,这更说明我昨天来庙里的时候,已经是灵魂出窍了,昨天搬的那梯子,应该是阴间的玩意儿。
把梯子放到房檐下面,我顺着梯子爬了上去,伸手往房檐下一摸,摸到一大块檐泥,用手一掰,跟昨天截然不同,根本就没费劲儿,轻轻松松掰下来一块,一块就足够用了。
扛着梯子走出庙门,傻牛正牵着驴在庙门口转圈儿,这是让驴在地上打滚儿的,我在旁边等了一会儿,等驴打完滚儿,我招呼傻牛回家,傻牛一脸不解,他想进庙里给驴爷磕个头,我把他拦下了,劝他说,以后有的是机会磕头,眼下咱还有正事要办呢。傻牛这时候也挺听话,把梯子又给大黑驴套脖子里,两个人又返回了家。
随后,我把檐泥拿出来,让傻牛找来一只干净的碗,碗里成上半碗水,把檐泥扣下指甲盖大小一块,放进了水里。
等檐泥被水泡透以后,我把碗晃了晃,水立马儿变的浑浊起来,随后交代傻牛在家里等着,我端着碗又来到了傻牛左边的邻居家。
这时候,这邻居家依旧关着院门,我敲了敲门,又喊了几声,等了一会儿,里面的人把院门开开了,我打眼一看,还是昨天那个中年男人,男人手里还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