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味道很怪。
吐了一阵,感觉好多了,手脚有了知觉,头脑也清醒了不少,强顺又给我灌了几口水,我一边漱口一边往肚里咽,大半瓶水下肚,我摇了摇头,不喝了,我问强顺,“你咋在这儿呢?”
强顺的脸色顿时显得有些愤怒了,说道:“你说我咋在这儿咧,你一声不吭丢下我就跑咧。”说着,强顺从兜里掏出我写给他的那张信纸,摔在了我身上。
我眼神低了低,看了看信纸,有气无力说道:“我要去办一件很危险的事儿,我不能……不能把你也连累了。”
强顺一脸不高兴的叫道:“你这说的啥话,你的事儿就是我的事儿!”
我冲他惨淡一笑,心里很欣慰,但是,我真的不能叫他跟我一起冒险,这事儿要是办砸了,搞不好我这辈子就完了,不能叫他一起跟我“陪葬”。
这时候,树林外面的太阳,还是毒辣辣的,好像还是晌午头儿上,我似乎死过去没多长时间。
两个人就这么在树林里坐了一下午,天擦黑儿的时候,我终于能站起来了,期间呢,又吐了两次,把胃里的那些东西全掏空了。
随后,我由强顺扶着,找到之前那个啤酒瓶子看了看,捡起来摔了个粉碎。肯定是这瓶啤酒,肯定是有人在啤酒里下了药,怪不得我咬瓶盖的时候,感觉瓶盖有点儿松动呢,打开以后下完药,又把瓶盖弄上了,而且这药,好像还专门是给我下的,所幸我命大,暗中人还有护着。
天彻底黑下来的时候,强顺把我扶到了树林附近的一个村子里,找了家饭店,要了俩菜一瓶白酒,我这时候看着酒心里直跳,中午的时候,要不是自己嘴馋,也不会把自己弄的死去活来。
强顺给我倒了一杯,我说道:“还敢喝呀,我就是喝酒喝成这样儿的。”
强顺这时候都不知道因为啥,问我到底咋回事儿,我没敢跟他说实话,我说:“可能是那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