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着立进水碗里,这时候,扎在筷子上的黄纸必须泡水。
招呼男人扶着水碗里的筷子,陈辉又走到妇女背后,举起剑又在妇女身后扎了一下,妇女顿时传出“啊”地一声惨叫,这下估计扎的狠,听上去撕心裂肺的。
我在心里暗暗摇了摇头,陈辉眼下用的这个法子,就是我们家的,不过这个是对付厉鬼用的,对付眼下这个女鬼,有点儿重了,这么弄搞不好会引出女鬼更多的怨气,到时候就更不好送了。我估计,陈辉除了用符,他知道的也只有这一个法子了。
妇女大叫一声以后,把头又耷拉了下去,好像是晕了,我赶紧朝水碗里一看,水碗里的水荡起一圈波纹,这时候要是强顺的阴阳眼开着,他就能看见女鬼从红绳上走下来,附在了那张黄纸上。这是个强行驱逐的法子,女鬼不从妇女身上下来就得受更大的苦。
等水碗里的波纹散尽以后,陈辉长松了口气,解开妇女手指头上的红线,卷吧卷吧,连同筷子黄纸,全扔进了水碗里。随后,把碗端起来,朝我看了一眼,说道:“黄河,你真的不帮忙吗?”
我干咽了口唾沫,这时候我头皮还在疼呢,心里的怨气也没消呢,要我帮忙,等我消了气再说吧,把心一横,冲陈辉摇了摇头。
陈辉不再理会我,吩咐男人,在院子里摆个香案,一不做二不休,这就把女鬼送走。
男人连连点头,说啥是啥。男人的胳膊呢,这时候比我们最后看见的时候,不知道强了多少倍,虽然显得还有点粗,不过已经能自由活动了,那乌青的颜色也退的差不多了,毕竟他这个不是病,来的快去的也快。
陈辉跟男人一起忙活起来,我跟强顺就在旁边冷眼看着,谁也没过去伸手儿。
香案很快摆了,上面的香炉、蜡烛、线香、黄纸等等吧,一应俱全,陈辉还从他自己包袱里拿出三个牌位,我一看,三清牌位,陈辉把香炉放到牌位前面,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