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身体沉的就好像是被一块石头给死死压住,动弹不得。
巫姬看着我,摇晃了一下脑袋,正准备张着那两排白牙,又好似有些害怕的朝着门的方向看了一眼,门已经关的很严实了,而她依旧是不放心,硬是要凑到门前,从缝隙朝外看了许久,这才又折返了回来。
昨天的挖眼之痛,已经让她的警惕性增加了数倍。
“如若有机会,我还是会想办法搭救你的,只不过其他人,我也无能为力。”她说完,就盯着我看着。
我觉得自己的嘴唇发干,喉咙也疼,浑身都有些微微发烫,这种症状就好像是平日里发烧感冒的感觉。
“刚刚,你们给我喝的是什么东西?不会是毒药吧。”我望着巫姬。
这次的感觉跟上一次不一样,上一次被巫姬的药给迷了的时候,我是浑身软绵绵的,也说不出话,这一次我可以说话,而且,努力的伸出手还是能动弹一点的,只是,这感觉比那一次还要糟糕。
巫姬望着我做了一个嘘的手势,压低了声音对我说道:“你喝的不是什么毒药,只是镇压邪气的汤药而已,主人说,你体内蕴含着很强的邪气,若是真的迸发出来,后果不堪设想。”
巫姬说完,眸子又朝着门边撇了一眼。
她俯下身,想要跟我说什么。
而这时候,外头却有脚步声响了起来。
巫姬立即站直了身体,站在床边上,不敢动弹。
“主人,不好了,那些人,马上就要攻破邪阵了,怎么办?”
外头一个焦灼的声音响起,看来,白流年他们还在奋战。
“放出裳裳的毒蛊虫。”虚于冷冷的回答道。
“可是千姑娘说,要我们把那姓白的安然无恙的带回来,这毒蛊虫一放,只怕?”那手下欲言又止。
“快去!”虚于,只回了两个字。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