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我跟着师伯一起踩着木梯子到了底下的房间,只是这一下来,那种臭味儿就更浓重了。
师伯还说了一句:“这里该不会是还有食脸虫吧?”
他以为,这种臭味儿,是从食脸虫的身上散发出来的,毕竟,食脸虫是尸体身体里的产物。
我却果断的摇头,之前,我和蒙天逸被那食脸虫围攻过,它们身上并没有什么臭味儿。
“臭味儿好像是从那门里飘出来的。”我说着话,已经屏住了呼吸。
师伯立刻将徐傲然朝着我的怀中一推,马上走到了我的前面,推开那房门的一瞬间,我从缝隙中看到,屋内是一具已经被啃食的乱七八糟的尸体。
那尸体估摸着是之前黑兽吃剩下的,看了就让人作呕。
索性师伯是见过世面的,所以只是眉头微蹙就十分淡定的从那房间里头退了出来,并且,示意我扶着徐傲然先上去,他找找有没有干净的床单,一会儿给徐傲然盖着。
“好。”我应了一声,赶忙就将徐傲然扶到了上头去。
白流年似乎是已经猜到下头有问题,赶忙伸手将我们拉了上去。
我扶着徐傲然坐在船舱的椅子上休息,师伯从底下冒出了头来,找了半天一无所获,不过上来之后,他下意识的将那木板给盖上了。
船舱里头的臭味儿,总算是变淡了一些。
白流年也拉着我坐下,我们就如同来时一样,靠在座位上休息,就这么一来一回,我有种过了一个世纪的错觉。
因为,现在没有了那一团黑色的雾气,这船一路顺风顺水,阿奴驾船的本事一点都不比那独孤睿差,平稳无比。
我靠在白流年的身上,十分安稳的睡了很沉很沉的一觉。
在睡梦中,我还隐隐约约的看到一把刻着彼岸花的红色钥匙,那钥匙在一片漆黑中显得格外的耀眼。
“小犀,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