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重要么?”师伯放下肉,又回来坐在石块边上,和我们一起大快朵颐。
这虎皮蛙的肉极嫩,跟我小时候在农村吃的田鸡有一拼,入口即化,唇齿间还都是一股说不出的香味儿。
这不加任何佐料,原汁原味的,倒是让我们吃的停不了嘴了。
我们一边吃,师伯就一边烤,让我们尽量多吃一些,因为下一顿是什么时候,就不得而知了。
所以,我们是卯足劲儿拼命的吃,最后,我吃的是肚子都隆起来,实在是不行了,这才停了下来,缓一缓。
白流年在我们吃蛙肉的时候,目光时不时的就朝着那池子里头看上一眼,似乎是感觉到会有什么变化。
最后,我们五个人,活生生的吃了半扇的蛙肉,终于是吃饱了,并且破开这母蛙肚子时,我们还看到了之前那只公蛙,原来尸体是被这只母蛙给吃了,想想连同类都吃,实在有些残忍。
师伯还想过去弄点水,被白流年阻止了。
“立刻走。”白流年也不解释,只是催促。
“可这水壶?”师伯摇了摇水壶,里头的水就剩下半壶了。
白流年接过师伯身上的两个水壶,又问了一句:“徐傲然刚刚是从哪儿走的?”
我还真没注意,刚刚我的注意力都在那母蛙身上,只知道徐傲然跑了,但是,根本就没有回头去看。
“从那跑的。”薛玲珑倒是看的清楚,指了指水池右侧的石壁,那边远远看去就只有一大堆的杂草而已。
“你们也立刻到那边去,我拿好水,就会过去跟你们汇合。”白流年说着就拎着水壶爬到了“瀑布”边的石壁上,想从上头接水,而不是去打那些已经被母蛙血染红的池水。
“快,我们快过去。”师伯说了一声,就带着我们快速的朝着那边的石壁跑去。
薛玲珑指着石壁边缘:“那边,我看到徐傲然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