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槐树为鬼,容易招惹不干净的东西,这村里的人难道不知道这么简单的禁忌么?居然在这种了这么多的槐树?”蒙天逸一边走,一边摇头。
我和白流年都没有吭声,我不说话是因为紧张,白流年则是要集中精神目光不但紧盯着前方,就连视线的余光还时不时的扫一眼我和蒙天逸,估计是怕我们两个没有跟上。
就这么走了约莫十几分钟,前面依旧深不见出口,而且,我觉得实在是太奇怪了,于是转身朝着身后看了一眼。
这不看还好,一看就愣住了,因为刚刚我们进来的那个入口居然不见了。
“白流年,蒙天逸!”我赶忙喊道。
他们两个立刻就停住了脚步回过头来看着我,当然也看到了身后那消失的无影无踪的入口。
“怎么会这样?我们是不是进入了,别人的什么阵法里去了?”蒙天逸眉头紧蹙,望向白流年。
“不是。”他说的很肯定。
“那这是什么,幻觉么?”他茫然的问。
“怎么可能,我们三个人的幻觉都是一样的?”我觉得入口是真的消失不见了。
蒙天逸抿了抿嘴,思索着没有再说话。
“走吧。”白流年表现的十分平静,转身继续朝前走去。
我的心跳的飞快,觉得很是不安,就感觉我们三人正在朝着危险靠近。
又走了半个多小时,前面依旧是极深的一个通道,而身后还是没有退路。
蒙天逸停了下来,摇晃着脑袋说:“这是不是遇上鬼打墙了?都走了这么就,为什么还没有走出去?”
“不是鬼打墙,只是错觉。”白流年见蒙天逸靠在一旁的树上,就指着这树对我们说:“你们看这些树木其实是歪的。”
“歪的?”我也朝着这些树木看了一眼,没错,确实是歪的,只不过是歪的不算特别明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