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死。”
“别咒老太太。”郑伯对母亲还有周晓美,一直都是恭恭敬敬的,但是,听到母亲这么说话,顿时就火了,第一次冲着母亲喊了起来。
母亲傻眼的看着郑伯:“你一个下人,居然敢这么跟我说话?”
母亲气的浑身都在发抖,郑伯则是没有理会母亲,帮我将病房的门打开,白流年带着我走了进去。
“嘀嘀嘀,嘀嘀嘀。”
病房里,只有心脏监护仪的声音,我望着二姨姥,二姨姥戴着呼吸罩,面色发青的可怕。
“白流年,今晚你有把握吗?”我第一次,对白流年有些放心不下,因为,躺在床上的人是二姨姥。
“你只要给那勾魂使者指通往楼下的路,拖延时间,我想,应该能糊弄过去。”白流年嘴上这么说,可表情却似乎带着些许的迟疑。
“孙少爷,林小姐,请你们无论如何都要救救老太太。”郑伯说着,眼眶通红,泪水大滴大滴的滚落下来。
郑伯说,他是郑家的“家生奴”,也就是说,郑伯的祖辈都在郑家干活,就连姓氏都是老太爷给的,所以对郑家很有感情。
原本郑家也算是人丁兴旺,现在,就只剩下了二姨姥和白流年,郑伯实在是不想看到二姨姥就这么死去。
“你放心,我会尽力的。”白流年淡淡的说。
“孙少爷,这,真的,不用找虚于大师么?”郑伯显然十分相信那个虚于大师,只是白流年一个眼神,郑伯便又闭了嘴。
看过二姨姥,我们便又都在门口守着,因为,病房里人太多,对病人反倒不好。
“今晚,你们都回去。”白流年对郑伯还有母亲和周晓美说道。
“白哥哥,我不回去,姨姥姥说了,让我跟你一起在这守着。”周晓美看着白流年,说道。
白流年听了,不由的眉头一蹙:“这医院“不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