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了可就被捷足先登了。”
与林齐鸣通完话之后,我坐在花厅的小秋千上陷入了沉思。
的确,我和杂毛小道现在的身份确实比较尴尬,没人追究的时候逍遥自在,倘若上面的人一旦认起真来,那就颇为蛋疼了。按理说我们现在最好的办法就是以静制动,默默地待在东官这个小窝里,等下个月旬的时候,与大师兄一同,前往茅山拜见陶晋鸿便是。
相信以陶地仙的修为和威望,还我们一个清白,那只是分分秒秒的事情。
只是那雷罚之于杂毛小道,便仿佛肥虫子之于我一般重要,杂毛小道工厂一役,寒酸到借用我的鬼剑才能勉强保身。而那雷罚就是缺了一份先天桃元精体融合,才会于此刻躺在剑匣静静躺着,并无作用。我知道,雷罚是因为杂毛小道救我而损伤的,而自从小澜死后,我观杂毛小道有些意志消沉,我们总要找点儿事情来做,转移转移注意力好些。
杂毛小道白天在外面摆卦摊,到了傍晚才姗姗来迟。饭桌上,我与杂毛小道、雪瑞谈及了林齐鸣的来电内容,杂毛小道皱着眉头说林齐鸣怎么说话不清不楚的,到底是不是真的啊?
他话儿虽然是这般说,不过眼睛确实发亮,显然是被林齐鸣的这个消息打动心了。
雪瑞却旗帜鲜明地表示了反对,她是女孩子,心思细腻一些,总担心我和杂毛小道去北方,可能会有危险——陆左你的金蚕蛊在沉眠,不知道何时苏醒,而萧大哥手头上则连一件趁手的武器都没有,要不然先让林齐鸣继续打听,等有了准信再说,可别误了与大师兄七月的约期。
雪瑞到底是一个女孩子,渴望安定的生活方式,完全不能够理解旁边这两个男人所追求的,恰恰就是这动荡不安的刺激生活。我和杂毛小道对视一眼,没有再说话了,匆匆吃完饭,各自回了房间。
到了半夜的时候,我起床来放水,路过客厅的时候,看见一双亮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