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天吴珠在,水下虽然可以勉强说话,但毕竟不舒服,我们便一直沉默,而小妖早已经躲入了六芒星精金项链之。我摸到背包里,有两柄木剑,心一惊,问我的鬼剑制好了?
杂毛小道点头,却并不言语。
在水足足漂了一个小时,杂毛小道再次与我一起浮出水面,四下张望了一番,然后指着江边堤上的一辆面包车,说过去,那里有人接应我们。我们开始往江的边缘靠拢,然后上了岸,我收起天吴珠,浑身湿漉漉的,问这个人可靠么?
杂毛小道点头,说是老交情了,以前四处浪荡的时候认识的,你还记得我跟地翻天只见,不是有一段交情么?其实我和他是曾经一同在原故地刨过坟子,有过命的交情,当时的几个兄弟,里面就有这朋友一个。
我说哎哟,还真看不出来,难怪当初在火车上一见李汤成,就能闻得出人家是个地里面刨食的土夫子,原来你自己也曾经干过这勾当啊?杂毛小道并不隐瞒,耸耸肩膀,说当时也是好奇,就跟他们走了一遭,后来就再也没有去了,忒累,远没有摆摊算卦,泡泡妞来得爽利,就散伙了。
我们说话间,从江堤上面跑下来一个穿黑夹克的年男人,低声叫道:“小萧,终于来了?快点,进车里面来,现在全城风声鹤唳,再不走,只怕回去就要设卡检查了。”
杂毛小道上前跟那黑褂子握手,然后跟我介绍:“万一成,刚才跟你讲的那哥们;陆左,一起逃难的兄弟……”
万一成跟我们匆匆握手,然后将我们赶上了江堤,进了面包车,他看了一下我们的来路,瞄了一会儿,说还好今天下了一点零星小雨,不妨事的,走,我们先回去。瞧他这一番做派,倒也是一个谨慎的精干之人,我心虽然有些忐忑,但既然是杂毛小道的朋友,便也放宽了心。
在水行了差不多一个钟头,这天寒,冷得够呛。好在车后面准备得有干燥的衣物,合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