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看着面前这个歇斯底里的女人,然后看向了曹彦君身穿制服的同事,说我想知道,你们这一伙人闯入我的家,然后把我丈夫在外面养的野女人也带进来,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只是当作一个看客,并没有说话,曹彦君是此行的头头,坐在木椅子上面的他用骨节轻轻叩动茶几,发出“叩叩、叩叩”的动静来。看着有恃无恐的马太太,曹彦君笑了,说马太太,你自己心里面其实清楚我们的来意,又或者你信服黄一的名声和保证,不过你可能不知道我们到底是什么样的一个部门——任何人,只要做了坏事,在这个世界上就会留下印迹,我们便可以帮你还原出来。
他盯着马太太的眼睛看:“你的孩子很可爱,你现在坦白,我算你主动自首,若不然,孩子以后可能就没妈了……”
马太太眼睛不由自主地往下瞅,这是人下意识紧张的表现,虽然她又迅抬起头来,说不知道我们在说什么,不过此时看她的表情,感觉似乎做贼心虚,更多一些。
毕竟不是电视剧皇宫里面那些精于心计、擅长宫斗的娘娘贵妃们,马太太本来十足的信心,很快就被曹彦君这厮的沉默打破了。
见马太太咬着牙不承认,已经掌握确凿证据的曹彦君也不跟她绕圈子,十秒钟过后,开始将傅小乔从侦探事务所里获得的证据,给一一摆弄出来。到底只是一个在家侍弄孩子、老人的家庭妇女,在这些确凿的证据面前,马太太在嘴犟了几次之后,再也不复一开始的那种淡定,崩溃了,身子躺到了坐着的黄梨木椅上面,号啕大哭,大声喝骂着自己负心的丈夫,以及勾引她丈夫的狐狸精。
曹彦君的功力或许不如集训营之前的我,但是刑侦审讯方面的本事,却甩我好几条街,在等待马太太全面崩溃之后,他便连哄带吓,循循善诱地引导起马太太的犯罪过程来。
抛开降头之事,这个案子其实就是一起最简单的买凶杀人,据马太太交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