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急还什么?我摇头说算了,丧事办完,我顶多就是宅在家里,用不着的。
杨宇似乎有话想跟我说,应该是关于黄菲,然而欲言又止,最终叹了气。
喝到最后,杨宇醉了,拉着我哭,说老子才不是靠老子混上位的呢……他说得结结巴巴,逻辑混乱,杨宇的女朋友赶紧过来扶着他。我起身告辞,一脸的歉意。他女朋友倒是个和善的人,将我送到了门口。有了肥虫子在,我倒是不会醉,不但没醉,头脑反而清晰得很。
这时候街道上冷冷清清的,行人也少得可怜。十月份的天气转凉,有风从北边刮来,呼呼的,我穿着白色长袖衬衫,突然感觉有些冷。走在这让我既陌生又熟悉的街头,路灯将我的身影拉得长长而孤独。我蹲在马路牙子旁发了一会儿呆,不知道自己接下来该去哪里。
酒精被体内的那个小酒鬼给缓慢地吸收了,而在酒意消退的一瞬间,我有些迷茫了。
我将何去何从?
脑袋暂时地空白了一会儿,我伸手入怀里,掏出一串晶亮的钥匙来。记忆开始瞬间涌上心头,某个日子里,我和一个女孩一起去买房子,然后我将房门钥匙交给她,委托她帮我装修,布置一个属于我们共同的家。那个家,我从来都没有去过,但是在我心,却一直是一个很神圣的地方。
它代表着我心很认真地一段感情。
只可惜,那个女孩后来托人,经过几道手,最终将钥匙交还给了我。我端详着这串钥匙很久,然后站起身来,凛冽的风将我的头吹得一阵清醒。我朝着新街大步走去,在那里,有一个曾经属于我和黄菲的家。以后,它将成为我在县城的一个落脚处。累了、困了、倦了,我都可以在那个港湾歇息。
虽然,里面的女主人已经没有了。
从杨宇住处一直走到新街市,足足走了十来分钟,当我来到那栋楼房的时候,看着四楼处的窗户露出来的灯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