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一片哭声传来。
两个士兵持枪在门口警戒着,我和其他人则冲进了那门去,果然,这里真的是一个牢房,跟我们那里的牢房一般,也是一个宽阔的石厅,间竖立着一模一样的石柱子,不同的是,石柱上面的锁链尽头,锁着三十多个女人。这些女人一律面容憔悴,浑身脏兮兮的,有人眼神呆滞,有人则疯狂地哭泣着,然而当我们一走进去,所有的声音都为之一凝,转化为了小心翼翼地窥视。
这些女人来源不同,有本地人面孔的,有的像是国人,也有金发碧眼的洋妞,和印度脸孔的女人。
她们唯一的共同点就是看向我们的时候,有一种发自内心的恐惧。
当我们言明身份的时候,这些女人全部都哭成了一片,热闹非凡,自然有人拿钥匙去给她们解开镣铐,我则顺着墙根,朝黑暗的那几个牢房找去,想看看杂毛小道在不在。然而我依旧没有发现那个浪荡子的身影,而是找出了几个关在单间的台湾女孩。巡查了一圈,我们救出了近四十个不同国籍的女人,却还是没有杂毛小道,这件事情,让我的心无比的压力。
准备出门的时候,熊明叫住了我。
他正扶着一个苗家打扮的年轻女人,跟我说这是他们寨子失踪的妹子。他脸色严肃,说外面的邪教徒没有肃清,暂时不能让她们出去,不然会十分危险的。他建议留下两个士兵跟他一起在这里守着,让我先回去报信。我看着这乱成一团的房间,有几个女人精神都已经失常了,一得自由便不顾招呼往门外跑,又被撵了回来,知道这样子肯定不行,便同意了,让熊明跟这五个士兵商量之后,接着由我带着三个士兵返回去,找主力报信。
有的女人以为我们要抛弃他们,想跟着,却被熊明拿枪给吓了回去。
折回白色祭坛房间的西走廊路上,我路过一个房间,突然感觉有一种十分熟悉的声音在呼唤着我,这种感觉我说不出来,就像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