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的柱子出扑了过去,听到后面又传来了两声枪响。
好在这柱子离我所在的位置只有三两米,我一闪入柱子,这才想起了从铁门冲出来的,似乎是欧阳老爷子。这一想我立刻急了,也顾不得露头的危险,一边绕过柱子,从另外一头扑出来,一边将金蚕蛊强行逼出体内。我一露头,便发现老王已然变成了空手,但是老爷子却被打翻在了地上去。
看着老王抬起腿要去踩欧阳指间,我立刻飞奔而上,与这个家伙抱作一团。
跟许永生一样,老王也是一个练家子,而且还是一个高手,发力一震,我便感觉浑身如过电一般的发麻,下意识地就松开了手,老王挣脱开我的纠缠,翻身而起,后退两步,右手又多了一把匕首,在十指间翻飞起来。他冲着艰难爬起来的欧阳指间笑,说看你一脸的乌黑,想来是了尸毒吧?这尸毒随着气血而走,你若再妄动,气血流走,莫说两个钟头,便是十分钟也熬不过了!
欧阳指间的脸色灰败,身形有些站立不稳,看着老王,说自艺成回乡,我这二十多年间,极少有看走眼的时候,所以我之前说你近来必有大劫,讲的可不是假话。
老王把手的匕首从右手交到左手,不屑地说:“你若真有本事,便先算一算自己,能不能活过当晚吧。”
我爬起来,和欧阳指间站在一起,小心地盯着他,看着在他头顶上飞旋的金蚕蛊。然而老王来之前对自己作了处理,肥虫子根本就靠近不得,只有在外围勉力盘旋着,看着它一坠一坠的身子,我心有些难过。杂毛小道的“落幡咒”并不会因为它和朵朵是自己人,而手下留情,虽然处于震,而且又寄托于我的体内或者槐木牌,但是连那一群厉害的女鬼和僵尸都统统招,或多或少,两者都会受到一些波及。
此时的它,只怕比我还要虚弱吧?
想到它委屈地飞出我的身体,就像被赶出家门的小鹰,我心就有一些不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