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指着我的鼻尖,说还有我的事情?
许永生点点头,说对,我刚才听王三天说过了,作为一个来自苗疆的养蛊人,一脉伟大的传承者,你有资格共列门墙之内。虽然你们的本事实在低微,不过无妨,我们内部自有稳固的培训机制,将你们磨练成为组织需要的人才,在这个世界上,发光发热。
杂毛小道问我,陆左你怎么看?我指着旁边的赵华和欧阳指间,问他们呢?
许永生指着欧阳指间说这个洒米的老头子,垂垂老矣,根本没有什么价值,而这个男人,他的身上有着我们最讨厌的鹰犬之味,所以自然要用必要的手段,将他们合理的处理掉……他的语气冷血无情,仿佛自己指的并不是两个人,而是两个用不着的垃圾、累赘。从始至终,我们都没有提在一旁瑟瑟发抖的丹枫。
这是作为普通人的悲哀,或许也是作为普通人的幸福。
话已说完,许永生抬起头,诚挚地看着我们,等待着我们给出的答案。
在他的思维里面,我和杂毛小道只有面临着两个选择,第一便是接受他的招安,然后眼睁睁地看着身边这三个同生同死的朋友离开人世;又或者,我们慷慨激昂一些,一同赴死。许永生嘴角含着笑,他认为他已经掌握了所有的底牌,就等着我们低头认输了。
说实话,那个时候,我心确实很悲哀,心存着死志,想着即使拼掉这条性命,也不能和这种人同流合污,一个漠视生命的组织,即便口号再仁慈,再动人,再热血,都改变不了其血淋淋的“吃人”本质。
我不愿意成为这样的人,正如我一心只希望朵朵生存于阳光之下一般。
世间皆有因果,行善存真,是人的本性,也是社会运转的润滑剂,不可或缺。
我满脑子都是“同归于尽”、“玉石共焚”之类热血的词语,突然听到杂毛小道淡淡地对我说:“小毒物,把朵朵收起来吧,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