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着诡异的光芒。他的眼神看得我发毛,好像在男浴室里面被一个基友垂涎地盯着一般,各种的别扭和不适应,涌上了心头,肌肉不自觉地紧绷着。我身上有好多血,是李致远自爆时沾染的,现在过了一会,结痂了,成了硬壳,我的肌肉一绷紧,硬壳簌簌往下掉。
秦伯又看了看杂毛小道,点头,说他那老朋友说得对,都是青年才俊,以后的世界,就是你们的啦。
他说话的风范,像即将退位的领导人,高风亮节。
此话一完,我们一直感受到的压力顿然一减。显然,他对我们已经消除了敌意——至少暂时安全了。秦伯不理会我们,而是看向了许鸣,他缓缓地说道:“韩月跟我办事,已经有了三年。人非草木,孰能无情?她的魂魄已然脱体离去,我留下这一具尸体,又有何用?只不过想将她带回去,好生安葬,也免得你们麻烦而已——此间之事,自有我来收尾,你们自行离去吧。”
许鸣惊疑不定,犹豫了片刻,终于答应将韩月的尸体,交予了秦伯。
秦伯手一挥,黑暗处又出现了一个大汉,穿着黑色的对褂,手里面太提着一具裹尸袋。大汉利落地把韩月的尸体装进裹尸袋,向秦伯行了一个礼,然后抱着袋子朝着远处走去。我顺着看,只见路的尽头,有一个型货车,车厢上面印着冰淇淋的图案。
秦伯拍拍手,说他也走了,哈哈,你们这些小子,果真是麻烦,希望再也不要有见面了,这辈子。
我们与他挥手告别,看着这个拄着拐棍的老人颤颤巍巍地离去,竟然生不出一丝的反抗之意。
不管别人怎么看,我心里是不敢当场跟他翻脸。
这是一个能够掌控人内心的人。
让人恐惧。
看着那辆货车启动,然后朝着远方驶去,黑暗似乎有几个黑影子出现在我们刚才下来的山路口,往上面走去,显然是秦伯安排处理首尾的人。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