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误伤了。杨宇脸色发白,一脸的怒容,说这是袭警,狗曰的,这还了得?
没一会儿,黄菲的父母也相继到了。
我站起来叫叔叔阿姨,她父亲只是冷冷地看着我,而她母亲,则厉声地责问我,跟黄菲在一起,怎么连保护她的能力都没有呢?真的是个没用之人。
我被说得无地自容,除了对不起之外,没有再说话。
我生怕自己说得越多,就越遭到他们的反感。
然而,我心却越是仇恨。
是哪个王八羔子,这么和我过不去?到底是什么样的仇恨,一而再,再而三的想要置我于死地?
手术持续了近一个小时,“手术”的灯光熄灭,医生出来了,我们都围上去,问怎么样?医生摘下口罩,说手术很成功,病人打了麻药,暂时需要休息。谁办理一下入院手续?他看向了我,因为手术的单子是我签的,然而黄菲父亲走出来,说他去办,然后拍着我的肩膀,让我跟他来。
我跟着他走,走到墙角边,他低声对我讲,说他已经知道了原委:这一次,菲菲是被我害的。他不希望有下一次,也不希望我再接近黄菲,这里跟我无关了,请自行离去吧。我跟他解释,他摆了摆手,只是陈恳地劝我,说放过黄菲吧,不要再来缠着她了。
你们,是不同世界的人。
我没有再说话,黄菲父亲此刻肯定把我当作是罪魁祸首,甚至连我自己,都有些不能原谅自己。既然知道黄菲没事了,我待在这里也只是惹人嫌弃,还不如离开,等黄菲醒来再说。我给他鞠了一个躬,说抱歉,这件事情,我一定会给他一个交待的。
说完,也不管他的诧异,离开。
我刚出医院,就接到了马海波的电话,说那个甩飞刀的家伙找到了,在下河坝的滩石上躺着呢,人事不知。
我说好,在哪里,我立刻过来。
他让我坐杨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