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陆左你这个小东西,倒是能够因祸得福,多了一双烙铁似的手,寻常鬼物,倒也不用惧它们了。
它的唠叨,所有人都烦了,连一直敬重它的三叔,也拱手,请它劳累一回,上去通知一下老四和周林,说我们这边安好,暂时不用担忧。它从杂毛小道头上飞起来,盘旋着,说可以,刚吃饱,飞一飞,有助于消化。
这肥鹦鹉往上飞去,好高。
我看着那高高的黄色光圈,问三叔我们带的绳索够么?这里到上面,怕不得有三四十米吧?三叔用大拇指比了一下,心中默念一番后说恐怕还要高,有56米左右。这绳子是肯定不够长的,结在一起也不够。我们可能要等一阵了,只有老四和周林回去叫人来援救,才有希望。
我点头,随即脸色立刻变得难看起来。
回去叫人,谈何容易?在这个地下建筑外边的洞子口,还蹲着两个门神呢。周林被血枭阳抱着滚了一回地板,这可跟“滚床单”不一样,普通人的骨头说不定都断了几根,他虽强,但是好不到哪里去;小叔更惨,靠着一点点存粮和水,平白饿了几天,左手齐肘而断,也不知道是怎么弄得,但是肯定也虚弱得要命。
这样两个伤员,别说回去叫人啦,能不能出那个洞子,还是一个难题呢。
别又给那石桌祭坛上,增加了两副全套的祭品。
我能想到,三叔自然也能,他脸色难看地叹气,说老四倒是真能找地方,厚朴、茶枳壳、木香缇……这些味药材若想找,别的地方也是有的,可偏偏让他找到了这里来,平白死了这么多条人命。
我默然,这几个小时里发生的事情太多了,我脑子都还没有转过弯来。
此时想一想,小叔的三个驴友一个向导,死了三个失踪一个,我们这一趟,向导老姜也死了。别人我不熟,且不谈,老姜,这个看着像个小老头一样的湖北汉子,他年纪才四十六,正是家中的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