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崂山、青城子……等等,遍访名山大川而得之,是谓正途。
我不说话,知道他们是在拒绝我,敷衍我走掉。
见我沉默了,地翻天抽了抽鼻子,想送客。他爷爷伸手拦住了,好言说:“说起来,小萧有位师长,曾和我有过并肩子的情谊——那已经是解放前、陈谷子烂麻子的事情了——如今故人已入地下,归幽府了。但是,逝者去,活人还在,老汉我并没有忘记那段情份,也不敢让故人之后笑话。你来我凤凰王家,我也不让你空手而回,世界之大,总有一些你没见过、不敢相信的东西,三天我孙,你来,给这位远道而来的小友看一看咱家的本事。”
地翻天有点愣神,看了一下老爷子,见他说得肯定,点了点头,伸出左手,把袖子撸起来,露出一串黄黑色的光洁珠子,这珠子像玛瑙、像琥珀,屋子里窗帘拉上,很暗,但是这珠子却不知道从哪里借到了光,灰蒙蒙的一圈亮,有雾霭,这黑雾远远地透着一股子冷气。
他对着珠子,念叨着经,含含糊糊,非汉非苗,这语言怪异。
过了一会儿,房间里多了一团黑影,畏畏缩缩地蹲在墙根上,然而当我注视过去时,与它的关注力对上,一种莫名的凶煞便浮上了心头,遍体生凉。地翻天拍了拍我的肩膀,说不用怕,这个鬼是五鬼搬运术的木鬼,已经驯服了的,虽恶,但是也能听话,受制于符箓,不乱伤人的。
他说完话,我感觉到房间里又多出四股气旋,在我衣抉边游绕着,空气呜呜的哭咽声。
地翻天对我说,明白人不讲糊涂话,既然都是养鬼,也不提防什么,魑魅魍魉此物古已有之,他今天的成就,皆在这五鬼身上,今日给我知晓,便是认了我这朋友,以后有难事,尽管说,但是这一次,他们是帮不了的。
我伸手去捉从我腰侧滑过去的黑影,那黑影陡然转过头来,雾气里有一张惨白的脸孔,眼珠子是纯净的白色,脸上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