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儿是上天交给你们的责任,义不容辞么?
阿峰摇头,说其实呢,有的时候仔细想想,还是安稳一些,找个女朋友,然后结婚生子比较妥当一些,不管怎么样,都不会让家人和朋友担心。
我说你能够这么想,那就对了。
这时兰胖从洗手间出来,而妈咪也带着一帮穿着异常暴露的妹子走了进来,让我们挑选。
我与阿峰交过了心,对于这种莺歌燕舞的夜场并无兴趣,反而是第一次来这种地方的兰胖表现得有些憧憬,为了不扫兴,我们便随意点了三个妹子,然后陪着唱歌喝酒。
为了避嫌,我点了一个三十多岁,浓妆艳抹,体重超过一百五的阿姨。
人一坐下来,感激得不行不行的,伸手就要过来揽住我的肩膀,表达谢意,我赶忙拦住,说姐,你去点些歌来唱,我刚才酒喝多了,去下洗手间。
我适时的阻止让那位阿姨知道了我来这儿,只是陪朋友走一个过场,后面倒没有再怎么纠缠我,而是专心地唱起了歌来。
不过还别说,人家这歌唱得真好听,特别是老歌,无论是《橄榄树》,《是谁在敲打我窗》,还是邓丽君的歌曲,都唱得颇有几分味道。
我这边专心听歌,阿峰是夜场老手,逢场作戏也十分自如,唯有兰胖有些够呛。
他叫了一个一脸清纯的妹子,就好像学生一般,然后跟人规规矩矩地聊天,煞有介事地说着自己的革命事业,不知不觉就红了眼来。
我们这边气氛还算不错,过了差不多半个小时,突然间兰胖叫的那妹子接了个电话,嗯嗯了两声,一脸歉意地对兰胖说道:“哥,对不起啊,我家里有点儿急事,我出去回一个电话好么?”
兰胖哪里见过这般温柔的妹子,赶忙说道:“好,小雪,你忙。”
那女孩儿小雪提着坤包,款款而起,结果离开了好久都没有回来,兰胖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