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的那些手下,而且还扰乱了我的生意,现在居然还跑到我这里来作威作福,质问我——做这些事情的时候,你有没有考虑过,你现在的生死,可是掌握在我的手上。
他伸出手来,做手枪状,冷冷地说道:“你信不信,我现在就叫人一枪崩死你?”
他的笑容古怪,而我则叹了一口气,说唉,看起来你真的不太喜欢平等的对话啊,既然如此,那我就把你装波伊的资本给卸下来,再跟你好好谈一下吧。
说着话,我的身子微微一动,却是绕了一个圈,朝着那拿枪指着我的年轻人扑去。
他下意识地扣动扳机,结果枪并没有响,然而是给我一把握住了拿枪的手,而下一秒,下巴中了我的一记下勾拳,一口鲜血就喷了出来。
我夺过了枪,一脚踩着被我打翻在地的枪手,淡淡地说道:“下一次拿枪指着被人脑袋的时候,一定要记得打开保险。”
说罢,我的手一挤,那手枪就变成了十来块零件,砸落到了那年轻人的脑袋上。
他委屈地冲樊野喊道:“叔,我……”
话儿还没有说完,我又一拳头砸了过去,那年轻人顿时就昏了过去,而我则整理了一下衣服,又坐回了沙发上来,对着目瞪口呆的樊野说道:“这会儿,我们可以好好说话了么?”
樊野脸上的肌肉一阵抽动,难以置信地说道:“你、你……”
我再一次指着毛头,说道:“这下认识了么?”
樊野下意识地摇头,我没有再给他机会,直接站了起来,走到了他的跟前,伸过手去。
他慌忙伸手往腰间摸去,却被我一把拽住,然后将脑袋砰的一下,按在了那老木雕茶几上,将腰间的手枪给扔开,先是拿头撞了两下茶几,弄得头破血流,然后又揪了起来,抬手就是十来个大耳刮子,扇得那家伙眼冒金星。
这十几个耳光下来,樊野的眼神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