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脚,把脚也拷上——这家伙能够挣脱手铐……”
挣脱手铐?
还有这样的人么?
那几人有些不敢相信,然而瞧见他很坚持,没办法,就给我的两只脚都给铐在了那审讯椅上,而这时张大器擦着口鼻间的血走到我面前来,手指几乎指到了我的鼻子尖上来,说你居然敢袭警,你知道这是什么罪名不,信不信我现在直接就崩了你?
我瞧见他的拳头眼看着就要砸落到我的脑袋上来,不由得咧嘴一笑,说警察叔叔,你最好还是低调点,刚才我要是不留手,你已经不可能站着跟我讲话了……
我脸上带笑,而话语里却十分冰冷,那家伙回想起来,难免一阵后怕,脸上就多出了几分恐惧来。
而就在这个时候,一直没有说话的马局长终于开口了:“够了,张大器同志,你今天太累了,去卫生院看一下伤,这案子就先别跟了。”
张大器眉头一杨,说马局,可这小子……
他还没有说完,马局长的脸色就是一板,说我说的话,你觉得是在开玩笑么?
马局长一发火,旁边的人就看出来了,纷纷过来拉张大器,连哄带劝,把人给拖了出去,而这个时候马局长又瞧了我一眼,然后说道:“找个房间给他待着,先把事情了解清楚再说——别铐那么死了。”
领导一说话,下面的人自然就会意了,过来把我脚上的手铐给解开,然后把我押到了另外的一个房间里关了起来。
我也不慌张,那房间有一板床,直接躺倒在了上面,平静地躺下。
闭上眼睛,我深吸了两口气,然后将手上的鲜血往床板上擦去。
说句实话,我今天之所以这般凶狠,并不是因为心态变化了,觉得自己是修行者就了不起,而是因为我是被当着自己父母的面给带走的,而且当时的场面,实在是太揪心了。
我第一次听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