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的愤怒,在我的胸膛来回**。
啊……
啊、啊、啊、啊、啊、啊、啊……
什么耶朗古战法,什么劈、砍、崩、撩、格、洗、截、刺、搅、压、挂、扫,什么理智,什么脸面,通通都给我跑到了脑后去,我脑子里只有一种最为简单的意识。
那就是将面前的这个家伙给斩杀了去。
他是阻挡我解救众人的最大障碍。
我们不想死。
他就得死。
所有的招式在这一刻,都变得那般的浅薄,我宛若疯狂了一般,将那金剑的气息给攀升到了最为巅峰的状态,然后一剑又是一剑,如同剁饺子馅一般,不断地朝前斩落而去。
每一次的反弹,都会迎来更加恐怖的下斩。
这个时候,技法没有了,剩下的就只有意志和意志的较量。
我悲愤,我疯狂,我死不瞑目!
一开始的时候,那大汉还能够镇定自若地格挡,然而到了后来,他突然发现倘若自己再软绵的话,那剑就有可能直接斩落到了他的头颅之上。
人,怎么可能和疯子拼死?
但是不得不拼。
我不断进,而那大汉不断地退,两人在最为短暂的时间里,爆发出了让人无法感受到了激烈拼斗起来,时间仿佛仅仅只是几秒钟,但是在我们这两个当事人的心里,却仿佛过了一个世纪。
这场疯狂的战斗,终于在那刀刃断裂的一瞬间结束了。
我将金剑斩到了那大汉的胸口处,从左肩的肩胛骨,到右边的小腹,整个剑身都直接镶嵌到了他的身体里去。
我没有能够将他给一剑斩成两半,因为锐气在刚才疯狂的拼斗之中,就已经消散得差不多了。
真正决定胜负的,除了两人决死的疯狂之外,还有一个,那就是彼此手中的兵器。
事实证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