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
听到这话,我感觉她眉眼儿都在笑了,转过身去,自顾自地疾走,说你什么都不会,去了又有什么用呢?
我迟疑了一下,方才回答道:“就算什么也不会,给你挡子弹,身板也是够了的。”
听到我这自暴自弃的话,她脚步停了一下。
不过她最终还是没有再说一句话,而是点了点头,然后朝着前方走去。
两人一路无语,她则不断地在追寻踪迹,走走停停,不时还会跟林中的虫蛇低语几句,仿佛她能够跟这些脑容量小得可怜的生物沟通对话一般。
我们在林子里走走停停,似乎兜了很多个圈,我一开始并不明白,到了后来,方才知晓,我们并不仅仅只是在追寻人。
有一部分时间里,我们还在被人给跟踪。
她居然在林中,跟那帮地头蛇们玩起了追逐战来,一开始的时候,我还挺得住,到了后来,即便是用上了十二法门里面的手段,双腿也是累得迈都迈不开了,而在这个时候,她就会过来,一边说我是个累赘,一边却帮我按腿。
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我这双腿,经过她一双小手给揉捏两下,顿时就感觉疲劳消减了一大半。
这个时候我突然就想,倘若是我们北上的时候没有路费,我找这位女士去挂牌足浴,给人按按脚,说不定就能够凑齐足够的差旅费,而且还是头等舱呢。
好吧,我也只不过就这么一想而已。
真的让她去帮陌生人按脚,我自己都舍不得。
如此折腾了三天,她终于凭着出色的布置,让那些人误以为我们已经离开了,于是十分懊恼地放弃,辗转朝东,朝着泰缅边界的方向走去。
我们在后面,一路跟随。
在第三天傍晚的时候,我们来到了一处山谷的深处,晚霞之下,夕阳变得分外娇媚,下方有大片大片的良田,种着许许多多美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