岂不是女人做主了吗?”
“长孙大人,皇后的性子我也多少知晓,太过傲气,宫中也未结交下什么人。虽有萧淑妃时常走动,也不过是互相利用而已,且已皇后的单纯,也绝对不是萧淑妃的对手,何况是武昭仪呢?”柳奭叹息道。
“那你打算该如何做呢?”长孙无忌恼道:“总不能看着皇后去死吧?”
“当然不会,不过宫中替皇后说情者并不多,而且那武昭仪平素笼络人心,颇有人缘。眼下陛下又是龙颜大怒,武昭仪绝对动不了,也只能牺牲她人来保全皇后了。”柳奭叹息道。
“你的意思是?”长孙无忌没听明白。
“当日萧淑妃也曾路过梦兰轩,不过比皇后早去了半个时辰,萧淑妃此举无非是向武昭仪示好,墙头之草之举而已。”柳奭说道。
“你想嫁祸萧淑妃?”长孙无忌恍然大悟,皱眉说道:“这萧淑妃虽不至死,但品行恶劣,更曾有说明宫女离奇死亡,或许早就该死!只不过,萧淑妃成了替罪羊,武昭仪以受害者身份,只怕是更被陛下怜惜啊。”
“所以,皇后的后位必须要保住,哪怕将来与陛下恩爱不在,也要在权势上高过武昭仪一筹方可。”柳奭无精打采的说道。
“我说柳相,你能否一口气将话说完?既然是恩爱不在,又怎能保全后位呢?”
“哎,陛下仁慈,我那姐夫已经快不行了,如果这个时候死去,或许可以救得皇后一命。”柳奭说着泪如雨下,拱拱手告辞长孙无忌。
长孙无忌终于想明白了,原来柳奭的表现只是表面现象,没有人比他更希望皇后能恩宠久远。帝后本就不睦,而且皇后又没有亲生儿子,眼下牵扯命案,岌岌可危。
想必是柳奭已经给姐夫去了一封信,说明了情况,并且暗示他如果姐夫在合适的时机去世的话,说不定陛下心头一软,还会原谅皇后。
柳奭逼迫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