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角的泪,闭上眼睛。只是一会后,她又道:“大郎,你不必对我觉得愧疚,薛姑娘和你确实很般配。”
“怎么又说这等话。”叶德清有些无奈,微微皱眉,“知道你贤惠,只是天枢殿的人。是能纳的吗。”
“不是纳,是娶。”崔氏睁开眼,只是察觉到丈夫真的生气了,便道,“好了。不说了,总归,日后若有那么一日,你记得我的话便是。”
回到府里后,夫妻两正要去看孩子,管家却急急忙忙找过来道:“夫人,适才白纯姑娘来过。”
“白纯?”崔氏诧异。“好久没看到她了,她走了?”
“走了。”
“有说什么事吗?”
“给夫人留下一句话。”
“什么话?”
“白姑娘说,日后若是崔姑娘过来找夫人,请夫人转达,手起刀落毫不犹豫的你,终有一日会被爱与恨同时折磨。永不停歇!”
崔氏愣住,看向叶德清:“这,是什么意思?”
叶德清也是一脸茫然,便问管家:“白姑娘还说什么了?”
“没了。”
“什么时候走的?”
“走了有一个时辰了。”
“有说去了哪吗?”
“没说。”
……
时光砰地碎开,愤怒的潮水汹涌而至。黑色的漩涡将人瞬间吞噬,叶德清猛地醒过来,满身冷汗,脸色苍白,气喘如牛,他趔趄了一下,然后一脸惊惶地看着崔文君,目中带着茫然,他记不得刚刚发生了什么事,唯一记住的是那瞬间将他吞噬的潮水,冰寒彻骨!
屋外,景炎无声无息地离开那里。
屋内,崔文君直挺挺地站在那,身上微微颤抖,言嬷嬷便示意叶德清出去,然后握住崔文君的手道:“先生,没事吧。”
她知道崔文君刚刚施了香境,查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