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猜得透。”
李砚比甄承运年长许多,有些事情,自然比他看得明白。
甄承运却没有多琢磨李砚的话,反兴致勃勃地对景炎道:“景公子要不要也赌一赌,到时李兄若输了,就让李兄在这寤寐林里请酒吃。”
景炎笑了,没有应甄承运这个邀请,而是往园中看了一眼。然后问:“已经开始了。我是不是错过了什么?”
李砚便知景炎是不愿参与这样的赌局。这也好理解,毕竟跟白广寒大香师的关系不一般,而大香师挑选侍香人不是小事,景炎公子为人虽阔达随和。却绝不会将这等事视作儿戏。
甄承运是个直肠子,听景炎这么一问,就道:“确实错过了一场好戏,刚刚有位姑娘的香炉摔了,咦……她这是在做什么?”甄承运说着就往安岚那看过去,却看到安岚此时并没有着手点香,反而在摆弄刚刚金雀给她摘来的那几片叶子。
安岚选的是线香,但是挑好后,却放在一边。
只见她旁边的人。以及另外几桌的人,都已经开始,或熏点法,或篆香法,或曲水铺香法。或隔火熏香……每一位的动作都极其标准优雅,唯独她,跟旁人完全不一样,但奇怪的是,这么看着,倒也不突兀。因她面上的表情很认真,认真而专注,那样的神情和态度影响了旁人,令人慢慢收起那份要看玩笑的心。
“像是在编什么小玩意。”李砚仔细看了一会安岚的动作,然后又扫了一眼今日过来的这些客人,遂发现,有大半的人,时不时都会将目光放在那小姑娘身上。
不是最优秀,但此时却显得如此与众不同。
“好像是只蟋蟀?”一会后,安岚编好了,放在桌上时,甄承运忍不住站起身看了一眼,然后疑惑地道,“她编这个做什么?”
景炎没说什么,嘴角边噙着一丝笑,沉默地看着。
李砚也没再说话,目光在那三十二人之间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