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都是汉妃庶出的皇子!!如此一来,他就未尝没有一争储位的机会!!”
贤皇贵妃很配合地露出惊讶之色,“你的意思是……闲哥儿撞死人,还有镶白旗李佳氏否认李家回归。都是弘历一手策划?!这怎么可能,弘历才十八岁啊!”
宜萱撇撇嘴。“女儿也觉得不可思议,可李家接连遭受打击,汗阿玛现在都压下不给李家抬旗了,这一切对谁最有利?而跟弘时有仇的除了弘历又有谁?!不是我疑心重。而是除了他便没有旁人了!!”
贤皇贵妃沉默了一会儿,她摆手道:“四贝勒的事儿,先别急着下定论!就算他真的有那份野心。你弟弟也不能蓄养死士啊!”
宜萱很不服气地道:“蓄养死士又算得了什么?先帝朝九子夺嫡,哪个手底下没蓄养死士?连汗阿玛还有个粘杆处呢!”
“你这丫头。越说越过了!旁人也就罢了,皇上也是你能指摘的?!”贤皇贵妃气得拍案。——外头偷听的雍正皇帝,气得更想拍案,贤皇贵妃的这句怒责,无疑是替他说话。
宜萱忙柔声道:“汗阿玛做亲王时候的粘杆处,女儿就算了解不深,但也起码知道倍于时儿如今的子虚观!汗阿玛这样,岂非是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闭嘴!!”贤皇贵妃怒声呵斥,“越说越过分了!先帝朝,你汗阿玛那也是迫不得已!其他的皇子哪里手底下明里暗里没蓄养些奇人异士?!你汗阿玛若没不仪仗粘杆处,还不让人生吞活剥了?!可时儿的状况,就大不相同了!你汗阿玛一登基,就把他捧的最高,还帮他压着其他皇子!如此状况,时儿还有什么不满的?先皇后死后,他就该裁了子虚观才是!”
外头的雍正暗自点头,李氏说进了他的心坎里,皇后死了、钱氏死了,弘历更一直被他压着,就是怕重演先帝朝的夺嫡之争!朕就差没立他当太子了,这个小兔崽子还有什么不满的?居然还要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