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笑道:“额娘,我要是就这么上杆子的去了,岂不是太掉身价了?我对闽中海说,是汗阿玛不愿见我,所以才干脆不去请安。汗阿玛即使听了这样的回复,也没有生气发火的理由呀!”
贤皇贵妃仔细一想,“这……倒也是。只是——如今我见不到皇上,还等着你能替你弟弟求求情呢!”贤皇贵妃话里不禁带了三分埋怨。
宜萱挑眉一笑,“额娘尽管放心,求情……那也得用最好的法子,汗阿玛才能听进心里去呀!”说着宜萱凑到了贤皇贵妃耳根,“额娘,接下来——”
九州清晏。
殿内照旧燃着馥郁高华的龙涎香,雍正埋头在御案上批阅这堆积如山的奏折,直到闽中海进来回话。
闽中海跪地,小心翼翼地道:“公主说,您既然不愿见她,所以她就不来请安了。”
雍正那执着朱笔的手骤然停住了,他冷哼了一声,满是怨怼地呵斥道:“倒还是朕的错了?!”
闽中海吓得磕头,他急忙从中圆话:“这……哪儿能呢!大公主的脾性,皇上是最清楚的!在您面前,大公主不一直都是这般真性情吗?”
雍正脸色怔住了,“真性情……?”——是啊,萱儿不一直都是如此吗?这孩子明知这是给替弘时求情的好机会,却要是执拗得使了小性子。
良久,雍正搁下朱笔,轻声吩咐道:“不必通知,悄悄的,摆驾长春仙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