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的。”
这话,总算让盛熙找到了一点安慰,可后果就是盛熙对油画愈发不上心了,让郎世宁这个先生着实无可奈何,可他又不敢不仔细教导,一个细心的老师碰上一个不上心的学生,着实够叫老师憋屈的了。可偏偏,他不能训斥、不能责骂,更不能动用体罚和暴力。
这样苦闷的日子,一直持续到雍正六年的春天,盛熙出孝了,十二岁的盛熙重新被他的亲外祖雍正陛下抓回宫读书了。郎世宁在公主府的工作也结束了,他继续回到圆明园里当他的画待诏,却嘱咐自己的得意弟子萨弼,一定要继续画油画,并留给他许多兔胶、画布和颜料。
这两年的时间里,没有发生什么要紧的大事,说非要挑出件大点的事儿,就是五阿哥弘昼分府的时候被他老子赏赐了一个多罗贝勒的爵位,总算不是光头阿哥了。
盛煦娶了佟佳令兰为妻,如今令兰已有身孕,只待瓜熟蒂落的一日了。
五贝勒福晋的侄女则给怡亲王府生了嫡长孙,叫婆婆兆佳氏欢喜得不行。
而和五贝勒一起分府的四贝勒却悄无声息地过了两年,他没有被雍正分派任何职位,貌似是要安分地做个富贵闲散人了。
而宜萱的亲弟弟弘时,在雍正五年添了第三个儿子,是他的侍妾苏氏所生,这个孩子周岁后被雍正陛下取名为“永璋”,而在这个孩子周岁后不久,一直不得宠的美人侧福晋乌拉那拉昭娴传出了有孕的消息。
这下子,摇摆不定的乌拉那拉承恩公府,怕是要考虑倒向端亲王府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