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加强烈了。比起皇上百年之后,她被自己的儿子尊位太后,贤贵妃更期盼被被自己的丈夫亲手抬上皇后的宝座。
贤贵妃拉着女儿手去罗汉榻上对坐了,贤贵妃面色认真地叮嘱道:“圣旨还没下,这事儿你知道就行了,不要对旁人说。”
宜萱笑道:“额娘放心,女儿明白!”
贤贵妃突然叹了口气,“旁人倒也罢了,我就是担心年氏心里会不痛快。”
年氏……惠贵妃年氏。
比起贵妃的位置,皇贵妃可素来是只能立一位的,额娘既然要被封皇贵妃,自然年氏就没份儿了。昔年在雍王府藩邸,额娘与年氏,可是平起平坐的侧福晋,汗阿玛登基,同封两位侧福晋为贵妃,也算是一碗水端平了。如今,身份一下子便要有了差距,也不知惠贵妃心里会怎么想。
贤贵妃又道:“我倒不是觉得她会嫉妒,可她听到这个消息,只怕要更沉闷下去了。”
年氏的近况,宜萱也知道,数日前进宫,宜萱还去翊坤宫看过她。如今的翊坤宫早不复之前的华贵了,年氏撤去了殿中七八成的装饰摆件,甚至将偏殿改成了佛堂,自己也褪去了素日里的华衣,日日只穿素服,将自己置身佛前,每日除了念经就是抄经,仿佛做了姑子一般。(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