玠依旧平静的让人牙痒痒。
“切!还以为你多能耐呢!原来也是个胆小鬼!”许景玹咬牙道,“那我若是出手回击了,你可记得别捡现成的啊!”
“请便!”
“跟你真是没话说!”许景玹气得起身就走。
随着厢房门打开又关上,许景玠低垂的眼眸中一片汹涌:连她都动了吗?
又在厢房中稍坐了片刻,他才起身。
缓步踱到客栈后院,上了三楼,经过天字号某个房间的时候,听到了里面传出来的低微的声音:“许景玹,你脸皮怎么这么厚?”
“不是霜儿说的吗,从今日开始,咱们寸步不离,谁也不能离开谁!”
“我都说了不是这个意思!你快滚出去!”
“不会滚!”
“要不要我帮你忙?”
“不用!不用!”
“那还不走?”
“我再呆一会儿,就一会儿!”
“……”
然后便没有了对话的声音,却又有另一种轻微的气息穿过门扉透了出来。
心口猛地一阵收缩,闷闷的针刺般的疼痛,呼吸都似乎在这一刻停止。
脚下踉跄着仓皇逃离,再回神时,人已在客栈的屋顶上。
夜凉如水,冀中四五月难得一见的月明星稀之夜却显得分外凄然。
他干脆便坐在屋顶不再行动,抬头看着那一轮明月,思绪不知飞向了何处。
月色将他的影子拉得很长,层层叠叠在起伏的青色瓦片上,就如同他此时不平静的心。
就这样挺好的,不是吗?他原本的目的也就是只要她幸福快乐就好,不是吗?
可是,为何当一切都成定局时,他的心还是会这样窒闷的疼痛?
是因为他的话所致?还是她如今看着自己的眼神已然平静?还是他的心终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