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谁说的,孩儿明明已经能够背的滚瓜烂熟了!”许景玹非常自信的信口背了一段,咬字字字清晰,清亮的声音抑扬顿挫。十分的动听。
背完之后。还露出一个无辜的表情道:“只是,姚侍讲今儿大约十分的劳累,居然将行拂背成了信佛。倒是别误导了皇弟们了!”
侍书在一旁低头流汗:主子,不带你这么打小报告的啊!可怜的姚大人,您这辈子是没有出头之日了。
“不是你误导的么?”许瑞祥淡淡的瞥他一眼,顺便夹了一块新鲜的冬笋放在他碗中。
许景玹嫌恶的皱了皱眉头。却只能在父皇关爱的眼神之下,将那块冬笋囫囵吞枣了下去。
“不细嚼慢咽的话。小心哽住了!”许瑞祥又夹了一块,轻描淡写的道。
许景玹差点没吐出来,只能乖乖的承认错误:“父皇,儿子知道今儿调皮了。只是,孩儿只是想要试试知识博广精深的姚侍讲的应变能力如何而已,哪知道是他自己不争气。才饶了两圈,便被儿子绕晕了!”
“你倒是有理了?”见他承认错误。许瑞祥才不往儿子的碗里夹冬笋。
“身为皇子师,要的可不单单是学识,还要有足够的应变能力,这样才能引导咱们更上一层楼嘛!”许景玹说的脸不红气不喘。
他便是知晓书院的事情父皇都会知道,也会有恃无恐的暗整姚世荣。
当然,不会一次性便将他整回去就是了,不然就太便宜他了。
他就要像猫捉老鼠一般的慢慢折腾他,但不会让他察觉之后撂挑子。
“那姚侍讲身为京城四小儒的姚家之后,他父亲曾位列内阁辅首,必定是有些本事的,你偶尔小打小闹的玩些花样,朕不会阻拦你,但你就快及冠成年了,有些事情也该知道能不能玩过了就是。”许瑞祥仿佛是洞察了儿子的心思似的,笑得有些意味深长。